“我怕是憋不了太久,美女,你们应该有备用钥匙吧?拿来试试啊!”林风很不爽:“总不能让全飞机的人都憋着,这里面什么情况,还不知道呢,万一出了什么事,你能担责吗?”
“我……好吧,你等等……”宁缺红着脸,去找备用钥匙。
林风站在这里等了半分钟,听到里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声响,更加确定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奶奶的,跑飞机上玩机震,好大的胆子!”
他快步返回座位,叫醒汪芸,“来活了!”
“什么?”汪芸睁开眼一脸的诧异:“降落了吗?”
“没有,跟我来,维护治安!”林风抓着她的手腕一路冲向卫生间门口,这时宁缺也找来了钥匙。
汪芸亮明了身份,接过钥匙直接开锁!
卫生间的门打开了,一对男女正慌乱地提着裤子,满地乱扔的纸团,证明了他们的所作所为。
让汪芸三人没想到的是,那个男子居然是外国人,卷曲的金发,高鼻梁,一身胖肉,边扣皮带边高声叫骂:“Fuc……mother……”
旁边的女人明显更慌,她看上去紧张极了,手忙脚乱整理着裙子,面孔酡红,长发凌乱,手腕上还有一道道淤痕。
“真不知廉耻!”汪芸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们已违反治安条例,扰乱公共秩序,穿好衣服,立刻出来!”
坐在机舱后部的一些乘客被吵醒,纷纷向后头张望,几名空姐急忙跑去安抚。
那名短裙女人满脸通红,低着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。
白人男子则慢慢悠悠,扎上领带,到水龙头下洗了洗手,才一脸轻松地晃着步子走来,甚至还吹起了口哨。
宁缺找来了扫把想进去打扫卫生,被一只手拉住了胳膊。
“这不该你来做,叫他去打扫!”汪芸冷眼瞪着那白人男子。
宁缺看那人的傲慢样子,轻轻摇头:“算了,还是我来吧!”
她的工作就是为旅客服务,清洁卫生也是份内之事,遇上这种情况,她只能克服压力和不适,脏活累活也得干。
“你把工具放下。”林风挡在了卫生间门口,指着这白人男子:“你,捡干净!”
白人男子脸上挂着一副高傲的轻蔑表情,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美钞,扬手撒向身后,用蹩脚的汉语说道:“小费,你们的!让开!我是头等舱的客人!”
“头你个卵,我叫你狂!”林风抬腿一个膝撞,重重抵在男子胯部!
“啊——”男子表情扭曲,两眼紧闭,钻心的痛苦让他捂着要害,弓腰蹲下身去。
“活该!”汪芸抛给林风一个赞赏的眼神,这一脚太解气了!
“捡起来!”林风指着里面乱糟糟的地板命令:“给你一分钟,快点!”
“我是美国人……不是保洁员……”男子倒退着,弓着身子艰难起身。
“我说你是你就是!干不干?”林风扬起拳头,恶狠狠在他面前晃动。
吃了一个大亏,白人男子不敢反抗了,乖乖去捡那些散落在地的卫生纸……
两分钟后,一副手铐铐上了白人男子双手,随即这家伙被汪芸推向后舱空位处。
“我要投诉你!你们所有人!我是艾维克斯公司的董事!你们栽了!”被控制了行动,这家伙仍然喋喋不休,以言语威胁。
“什么艾维公司?我看你是拍艾维的!”林风冷笑:“汪探长,这家伙犯的罪要关几年?”
汪芸很配合地念道:“危害公共安全罪,三年起步,十年以下,公共场合强尖罪,最低十年起步,综合考虑,你起码要判十三年!”
“十,十三年!?你们不要想吓唬我!是她自愿的!自愿的!我要向领事求助,我要……”
“自愿?”汪芸心生怀疑,沉声审问:“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
“她是……”
“你来说!”林风指着那个女人。
“我,我叫谭佳慧,”女人小声抽泣着,被人当众撞破这种事,她的脸没地方搁了,长发挡住半边脸,边哭边道出实情,“我是一个单亲妈妈……”
“都当妈了还干这种事?你图他什么?因为他是老外?”林风很看不起这一类的女人,有些人为了出国,为了攀高枝,抛弃了家人和自尊,甚至倒贴钱和人……
“不,因为威廉先生是艾维克斯的董事……我的孩子需要特效药,可是我买不起……”女人说到伤心处,禁不住掩面哭泣。
买药?林风和汪芸相视一眼,看来事情比想象的复杂啊!难道这女人是无辜的?
“什么特效药,多少钱?”汪芸态度缓和了一些。
“索菲瑞韦静脉注射剂……”女人边哭边答:“全世界只有艾维克斯能生产,两百万美元一支。威廉先生答应我,愿意为我们出具一份证明,可以廉价购得这款药,抵消掉一百五十万美元……”
“啥玩意?镶了钻的药?能值两百万美元?”林风惊叫,见鬼了的表情。
“无知!”威廉扬着下巴,满脸傲慢,“我们开发这一款药的成本,要花费数千万美元,成本摆在那里……是经过FDA国家认证的!孤儿药都是这样,是你们无知!”
“一支两百万,还是美元,谁能买的起?”汪芸也怒了:“这是什么鬼药!”
“是特效药,治疗小儿脊髓性萎缩症的特效药,只要一支,我的孩子就有救了!”女人抹着眼泪,“你们不要怪威廉先生,是我,我是自愿的……”
威廉露出了得逞的表情,耸着肩奸笑:“听到了吧?她是自愿的,十几分钟换来一百五十万美元,太划算了!”
“你给老子闭嘴!”林风一拳打在他的肥脸上,顿时鼻血飞溅,眼冒金星的威廉两手捂着鼻子向后仰去,跌倒在座位上。
“对不起,我需要药,我拿不出钱来救我的孩子,求求你们,放了威廉先生吧!”谭佳慧哭着恳求。
她被这个混蛋侮辱,欺负,到头来还要帮他求情,这是何等的讽刺!
这世上还有没有公理?有没有正义?